十五岚祈渊

手废。语废。全职党✔
乐乐中心,双花✔,ALL乐✔
口味略杂。博爱党!
自身情况更文时间不定。见谅。

将计就计·①

  • 失忆乐乐出没

  • 哨兵向导设定

  • 炒冷饭系列,趁着复习周的空大修一下,然后努力填坑。

  • 主cp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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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醒之时

· 

   张佳乐已经在这个房间内待了快一周了。

   不,准备的说是张佳乐在意识清醒以后在这里房间内已经待了快一周了。

他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脑海中的记忆是模糊不清的,每次回想总有一种在云雾中起起伏伏的失重感和昏眩......就连自己叫都是从挂在床边的病例上看来的。

自己现在住的房间很干净,光线也很足,有独立的卫生间,也有着热水和空调。家具的布局看上去也很让人舒心,窗边种着不知名的花,蜿蜒向上,在微风中摇曳,给整个房间平添了几分生气。

   张佳乐站在卫生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前的人是自己无误,至少看上去并不是很陌生,还透着一个熟悉劲儿。

恩......长得还不错,看上去有点小帅,皮肤挺白的,就是头发有点长,都披到肩膀了,头发不是传统的黑色,而是偏暗系的酒红色,还灯光这照耀下,散着淡淡的光晕。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养这么长的头发,但是现在感觉还不赖,透着一股文艺劲。左看右看觉得自己这么勉强满意之后,低头洗了一把脸也就出去了。

整个房间的布局和物品的摆放给人的感觉总体还是舒适的,但是却总是带着很强烈的违和感和不适感——这么大的一个房间,却连一个钟都没有,自己无法清楚的知晓准确的时间,只能凭借着太阳的位置关系以及光线变化来判断模糊的时间。

张佳乐发现每天都人来给自己做检查的次数是固定的,时间上也感觉非常的相近。每次来敲门的人都带着巨大的口罩看不清脸,身上穿的是最常见的白色大褂,声音从口罩中模模糊糊地传出来,

 

 “例行检查。”

 

张佳乐曾经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而且挺严重的,然后需要隔离治疗,然后进行每日检查。

但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每次的例行检查也只是让自己躺进一个像个鸡蛋一样的仪器中睡一觉而已,并没有吃过药或者是打过针。

 他一直都不记得自己在那个鸡蛋中梦见过什么,但是每次醒来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是握得紧紧的,心脏也咚咚咚地跳的不停。

 

    而且每次从房间离开去检查的路上都是被蒙着双眼的,前几次,张佳乐还懵懵的,分不清方向,但是后面几次,他即使是蒙着眼睛也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走过的地方已经身边有哪些人。甚至比自己睁着眼睛的时候还要清晰。

之后这种感觉到后来越发的强烈————每次在有人来敲门之前他就可以提前感觉到有人在向自己靠近,随着这种感觉地不断加强。

张佳乐晚上睡觉时也开始断断续续地做梦,那些梦就好像是已经失去的记忆一样,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他总是梦到有人对着自己张着嘴说者什么,但是看不清他的脸也听不见话,连续好几个梦都是这样的场景,只是换了人,依旧听不见生音。

 又是例行检查,张佳乐挣扎地从床上起来,打了个哈欠,眼角分泌出了些许的生理盐水,然后磨磨蹭蹭地拐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自从开始做梦以后,自己的睡眠质量也就越来越差,每天晚上都梦到好多东西,但是又很模糊,总是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睡觉比不睡觉还要累。

神奇的是一向对自己不耐烦的检查人员这次却耐着性子等着他洗漱完毕然后给他带上眼罩领着他去做例行检查。好像知晓他会这样一样。

张佳乐戴上眼罩以后任由那个人领着自己走,虽然这条路差不多已经摸透。

脑子依旧昏昏沉沉,但是思维去是前所未有的活跃。突然,脑子里传来了类似与蚊子的细小声音,像是蚊子叫,又好像不是,张佳乐努力去听那个声音,类似于蚊子叫的声音慢慢开始放大了。

 

   【…….时间…….试验……链接……失效……】

 

   声音时轻时重,张佳乐努力也就捕捉到了这么几个词语。先不说这个声音从哪里来,张佳乐总感觉那个实验就是关系到自身的。但是他没有开口,依旧像个傻子一样任由那个人领着自己往前走。

思绪转的飞快,自己身上在做什么实验,难道就是那个蛋吗?

还有什么[链接],那是什么是什么,和自己现在的状态有关吗?失效又是什么意思,我在这里是因为那个所谓的链接失效?

被领到以后的房间以后,张佳乐被摘掉了眼罩,坐在桌边的人连头也没有抬,在那里奋笔疾书,

 

  “躺进去吧。”

 

   张佳乐依言躺进去,以为还是会和以前一样,一觉醒来什么也记不得,但是这一次他却罕见的记住了自己做的梦,刻骨铭心。

 

   耳边只有海浪扑打在沙滩上的声音,张佳乐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海水中,周围都是暖洋洋的海水,惬意得不行。但是眼皮却重得和什么似的怎么也睁不开;就这样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就在以为自己要睡着时候:天好像暗了,隔着眼皮可感受到的微弱光芒开始慢慢消散,身边的水温开始慢慢下降,从一开始的带着一丁点暖意到现在变成了刺骨的冷。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慢慢开始往下坠,因为水温的不断下降,自己几乎已经被冻得麻木了。

 

张佳乐觉得自己往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水压也越来越大,胸口的沉闷感也越来越重,耳边除了咕噜咕噜的气泡声似乎还有什么声音夹杂在里面,像是隔了一面很厚的水泥墙在喊话一样,声音闷闷的,沉沉的,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喊,但是到了耳边却又变得钝钝的,慢慢的,在水泡和水流的冲刷下几乎在水中消磨殆尽。

 

【是谁?】

 

张佳乐觉得好累,前所未有的那种累,好像下一秒就会这样睡过去,自己在深海中慢慢坠落,就这样被黑暗和冰冷吞没。

他感觉突然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后开始死命地把自己往上拽,水温开始渐渐地变暖,眼前不再是纯粹的黑暗,开始有光芒开始慢慢出来了,光芒越来越强,到最后几乎的吞噬了自己。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张佳乐感觉自己好像躺在软绵绵质地的东西上,最后在百般挣扎下,张佳乐最后还是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张佳乐发现自己躺在海滩上,源源不断的潮水涌来,在拍打到他的手以后又缓缓地退去。

侧头看到的一番不同的风景。夕阳将近乎一半天空渲染成炽热的橙黄色,云与云之间还透着丝丝绚烂的火,地面上的沙尘似乎为了与其相应一般,在阳光下散发着迷人的金,不远处堆叠着形状各异的岩石,上面也折射着赤红。风,呼啸地刮过,带着沙土飞扬,透着那么一股肃杀的味道,在嶙峋的岩壁缝隙上长着这么一株白色的花,随风舞动着,却从未被这近乎野蛮的风折断了茎和叶。

张佳乐看着这一副场景眼中闪过这的是他自己也未曾发现的光,但是当他扭头看向另一边的时候,这一切又变了。

 

他背后的光景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灰蒙蒙的,伸展向远方就是无尽的黑暗,看不见底也看不见边。如同一个黑洞,吞噬了所以的光和声音,只留下了黑暗和绝望。

 

张佳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胸口好痛,眼泪抑制不住地往外流,他跪坐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那片黑暗。

 

......

 

与往常一样,张佳乐是被人叫醒的。他茫然地睁开眼睛,望着眼前的人。

 

哦,眼睛是湿的,我原来真的哭出来了。

 

“张佳乐前辈,”眼前的人摘下那个巨大的口罩,让张佳乐看清楚他的面貌,对方看上去稚气未脱,也就17岁左右的一个孩子,看着自己的眼睛亮闪闪地像是泛着泪光。

  我好像认识他......张佳乐模模糊糊地想着,思绪还是有些混乱,像是还没有从之前的梦里回过神来。

“乐乐,你终于肯走出来了啊”突然插入的话语打断了少年张口想要说的话语。

 突然窜出来的人带着一个口罩,一头金灿灿的毛特别惹眼。

 这个人我好像也认识。

 “黄少天前辈……”站在一边的邹远有些无奈,“不是说治疗期间不准入内吗?”

“脑电波显示乐乐不是已经脱离危险期了吗,精神图景也已经安定下来了,精神力也开始恢复了,这不是说明可以出这个该死的研究院了吗?那我为啥还不能进来看乐乐?”对面人即使隔着口罩话说语速奇快,一连串的话语堵得对方无话可说。

“那也要根据程序来的啊,而且黄少你一个哨兵往这里跑个啥,要来也不是应该是喻队吗?而且这里明确禁止哨兵入内……”

“是未结合哨兵,”对方纠正,“文州在确认乐乐的精神稳定以后就去准备办离院手续了。等他回来我们就可以走了。啊呀,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邹远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在这里待下去的啊。我才来这里一天就受不了,这么一个地方,待久了肯定会闷出毛病来的......”

张佳乐清了清嗓子试图讲注意力吸引过来。

几乎下一秒黄少天就转过头来一脸关切的看着张佳乐,“我说乐乐,他们说你失忆了是不是真的啊?你还认识我吗,我是黄少天啊。我和你说啊,就算你忘记了我,我可还记得呢,你欠我一顿饭啊……”

 

“哨兵是什么,精神图景是什么,这个和我在这里有什么关系吗。”即使是失忆了,但是张佳乐捕捉关键词和重点的能力依旧没有任何的退步。

 

对方似乎是被这一番言论吓了一大跳,“不是吧,你失忆就失忆,怎么把这个也忘了。”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邹远不客气的打断了,“黄少,如果你想要今天就和张佳乐前辈一起离开这里,那就不要打扰我了,张佳乐前辈还没有做完全部的检查。”说着就把黄少天推出了门外。

做完这些以后,邹远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坐会到张佳乐面前,对他说:“张佳乐前辈,最后还要再测一下激素的浓度和平均值,稍稍配合一下吧。”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仪器。

张佳乐叹了口气,任命地将手伸过去,依照他所言,自己其实某种意义上真的是生了一场大病,现在大难不死地从鬼门关回来了是吗?

“你叫邹远?”张佳乐看了面前低头认真做事的少年尝试性的开口问道,

“对,”少年的动作有明显的停顿,然后继续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张佳乐前辈你可能已经忘记了,我和你是一个队伍的,我叫邹远,是你选进队的向导。”

看来和我关系还不浅啊,张佳乐感叹到,说不准我还可以从他口中套一点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想着,邹远已经飞快地把东西都给收起来了,然后在一边的资料上认真地写着什么,

  “关于你的事情到时候会有专门的人来重新告诉你的张佳乐前辈,现在你应该去整理你的东西,然后和黄少他们回到你自己原本该待的地方,这样才有助于你的精神和能力恢复。”

似乎是看穿了张佳乐的心思,邹远抢在张佳乐开口前就把问题回答了,“喻队和黄少都已经等在门口了,被让他们久等了。”

就这样,张佳乐稀里糊涂地就离开了这个将他囚禁了将近一周的地方。

一路上喻文州和他讲述了自己会在这里的缘由,似乎是因为一次行动自己的精神遭到重创,然后陷入了神游,然后被带回塔以后,被一个叫做苏沐秋的人救了出来,但是导致我精神重创的是一种新型的武器,可能会使精神力暴走或者从此变成一个普通人。所以将我留在那里观察,只是确认安全以后才允许离开。

“总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喻文州扭过头来对张佳乐笑笑,“能力什么的会慢慢的恢复的,一些专业知识我们也会重新教你,这段时间什么也不用担心了,在塔里安心养病吧,什么事也都要等到你恢复了才能说。”

张佳乐没说话,他总觉这个笑容后面隐藏着许多层的含义,让他有一些看不懂。

 

事情好像就此揭过一样,在研究院的那段时间变得好似梦一般的不真实,自己也重新了解了自己的身份。

张佳乐,K区百花的副队长,曾经是一名S级的向导。

是的,曾经。

现在的自己和刚刚觉醒的向导没有什么区别,连最基础的精神屏障也建不起来。

自己现在位于B区的中心塔静养疗伤,并且已经遗忘的专业知识也在这段时间内开始重新学习,

同时也重新认识了自己的那一帮好友。

那一日冲进房间的人是黄少天。他是G区蓝雨的副队长,是一名S级的哨兵,与他同行的人叫做喻文州,是一名S级的向导,同时也是G区蓝雨的队长。据说实战不怎么样,但是拥有很强的战术指导能力,人称四大战术大师之一。

另外,他们俩是互相绑定的哨兵向导。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们互相绑定以后,张佳乐的心脏像是漏跳了一拍一样,一种难以言喻的伤心涌上心头。

为什么呢?连张佳乐也不明白,大概是因为自己以前和他们之间一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张佳乐自己就被自己恶心了一把,对面喻文州的笑容似乎更深了,让张佳乐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

希望自己早点想起自己的事情吧,张佳乐只能在心中这样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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